0040小红与田边水渠的一天 (第3/7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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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咬的同时牠往前踏了一步，前脚踩到我膝盖旁边的地板。

    我慢慢抬起另一只手——非常慢，

    像在慢放一个画面，

    让牠有时间决定要不要退。

    牠嗅了一下我的手背，

    没有退。

    我用指尖轻轻m0了m0牠耳後，

    顺着毛的方向滑了一次。

    毛很软，身T微微发热。

    牠一开始僵了一下，接着发出一声「嗯——呜」的小声音，尾巴更用力地左右甩。

    ——好，今天我们先当朋友。

    我把剩下的面包放到牠嘴边，让牠叼好，

    然後顺手抓住牠脖子上的红布条结，

    确认松紧——松松的，但不会勒到。

    「我们要回家了。」我说，轻拉了一下布条。

    小红嘴里叼着面包，被我拉了一点，也只是不情愿地哼了一声，

    但没有挣扎。

    两个小孩看到我成功牵住牠，立刻凑上来：「哥，我们可以一起送牠回去吗？」

    「可以。」我点头，「但路上不要再吓牠。」

    「不会！」

    我一手抓着红布条，让小红走在我身边，

    另一只手偶尔m0一下牠头顶或背，